“一夜情”:速食爱欲下的“战争”

中健网 >> 知识库 >> 家庭 >> 生殖健康 2006年07月03日 中健网·两性 佚名

在斗牛季节里的一天,勃莱特坐在看台上挥舞着手帕,色色地说,“我的上帝!这男孩多可爱。”于是她在酒馆里抓住那个俊美的斗牛士佩德罗·罗梅罗,与他调情,很快享用了他。可是第二天中午回到酒馆时她并不开心,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。朋友杰克敷衍说,得了吧。那不被了解和信任的感受使她激动起来,“我的上帝!”勃莱特说,“女人吃的苦头好多啊。”

这个看上去很像锋菲恋的故事,是《太阳照常升起》中的一段儿。勃莱特的这种苦恼在之川的“口述实录”《天亮以后说分手》中得到了回响,书中的受访女都有过一夜情的经历,尽管有些女人承认自己贪欢并且快乐,但更多的女人倾诉说,上陌生人的床就像人生的堕落,为此经历而感到疲倦、迷惘,难以承受自己生活的复杂。就一本商业书来说,它是否刻意突出了女性的悔恨,如美国低俗新闻大亨赫斯特所做的那样,“为低俗的内容冠以具备道德感的藉口”,也许难以最终判定。但是这并不是问题的重点,重点是,它让人们更明确地认识到,一个在过去不是问题的问题,现在迫近到了都市年轻女性的面前:要是固定男友太过熟悉,已经难以刺激她们的感官,那么该怎么办呢?

之川很同情那些愿意对他讲故事的女人,因为她们正在无所适从。“大多数男人选择‘一夜情’的原由过于简单明了,性是他们的出发点,也是他们的归宿。但是女性则大不相同。”这个“大不相同”里面有情感,有道德感,有社会给予的重重压力,还有自身的不安全感。要是说女性得到一次性高潮远较男性为难,那可不只是指生理机制———社会律条一直在妨碍女性享受身体。被采访的女人们的抱怨是,即使自己在行动上摆脱了束缚,也无法在心态上承认自己的自由权利。从经济角度讲,大多数女性还是要仰仗某一特定男性的资助;从心理角度讲,女性更害怕被周围人群窥见隐私;从伦理角度讲,女性更难以拒绝家庭———她们自己就这么认为,那还怎么轻松得起来。

对此,李银河博士强调,社会压力仍然对那些最时髦的女性产生着影响。她以乡村的保守生活与城市的开放生活作对比说:“熟人社会制约开放的性关系,陌生人社会就恰恰相反。”从理论上说,受制于环境就谈不上自主,但是谁能脱离开环境呢。在酒吧相识,然后激情一夜,或者更没情调一点儿,在网络上约定要做的游戏,都属于最典型的陌生人社会行为,应该没有被监督之感。但是在之川写到的大多数女性的意识里,被监督感却一直存在着。监督她们的是无形的力量:对丈夫或男友的负疚感,以及自己的“好女人”和“坏女人”概念。欧阳雪的情况则有点儿特殊,她的传统道德观念并不强,但是后悔自己预支了生命,经历得太多太快,什么都变得没意思了。她1980年代出生,13岁开始谈恋爱,16岁有性经验,18岁想嫁人,然后不停地亲近男人,“现在才22岁,觉得自己已经像个老人。”实际上,与快乐的同龄美国女孩相比,她的人生节奏并不算快,但是跟身边的人比就有点儿超前,这让她很不舒服,好像提前混到了中年妇女的资历。她那一章的标题是,“也许,被放纵的还有悲伤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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