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听了,抬起头,怔怔地望着她说,她没有你好。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削瘦,疲倦,仿佛全身的精力透尽了,不能再经受任何负荷一般。她心软,见不得别人不好,况且是朋友,好像有责任一定要帮他。去洗个澡躺会吧。她对他说。她想他好起来。
男人照做了,然后躺在她和她丈夫的床上。一圈台灯的红光照在书桌上,她穿着拖鞋穿过房间往厨房去给他做吃的,留下一股淡淡的香味,让男人揪心地想起了妻子。为什么在最绝望的时候却不能跟自己最心爱的人倾吐呢?也许可以吧,可他没有那个勇气。她端来吃的,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吃。他的元气看起来恢复了一点点。他们谈了很多早年的事情。男人谈起了妻子,尽管她赢得了物质上的生活保障,但她仍是一个在梦中受惊的孩子,碰到什么事一发作起来就根本不顾自己说些什么或者多么伤人。
她没有你好。你看,这种事我竟然只能跟你说,而不是跟她。说了,我不知道我的婚姻还保不保得住。男人说。他在心里把两个女人做了比较,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爱情了。人啊,就是这样说不清的迷茫。
别这样说。她爱你。她安慰男人。我清楚的。男人悲戚地说。他好像突然对自己的婚姻有了顿悟。她的心似乎受到了感染,又想起了让人撕心裂肺的初恋,那个把她抛弃掉的初恋情人。一时间,他们就像两个被人欺骗的同病相怜的苦命人。
夜,太静了,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在房里振荡。太可怕。这是阴阳两极世界里的声音。你休息吧。她站起来,想到外面去。不。男人情绪紧张地叫起来。他的热情被点燃起来了,猛地把她拖进自己的宽厚的胸膛。她本能地抗拒着它们,可太无力。
男人那么强的腕力,越来越急促的气息,她感受到了丈夫的气息。她的生理腺虚弱了,她想丈夫。那个世上她唯一牵肠挂肚的男人。台灯的黄光笼罩床头,男人伸手关上了它。她的脑袋也因此疲倦地埋在了他的怀里。
丈夫的电话打来时,她枕在男人的臂上几乎睡着了。雨越来越大了,好想你。丈夫呢喃着说。我也是。她说。她真的想念他。可是他在那一边,天亮着。而她,在夜里。多么无奈的现实。
这一夜,她也会埋在心里了。就像没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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